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掉沈清霜面庞上的眼泪，他眼底含笑，低低说道：
“别哭……，其实许多事朕都知道，就说德妃中毒那件事……，也有你的参与吧？”
“真是个毒妇……”
“但是怎么办呢？朕就是喜欢你这种毒妇，朕会容忍你、放纵你……”
“后宫向来是尔虞我诈，不论你做什么，若是你能一直装下去不被人发现，朕会很欣慰的”
“袁太傅那件事，不论是真是假，朕只是惋惜……，你怎么能被一个区区舞姬给算计了呢？竟都让她告到朕这边来了”
祁景珩的声音温柔又凉薄，他低声道：“发现碧岚并非善类，你就该及早下手的……”。
疯子，果然皇帝都是疯子，沈清霜突然回想起当年初入宫时，太后的那番话语，
“那狗东西虽然是从哀家肚子里爬出来的，但却冷心冷肺，满肚子坏水，实在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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