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，然后说：“当然，我要是还和大学那会一个性格，估计别说是开几家厂子了，就是当一个厂子的厂长都费劲。”
这些年张文宣做渔货，手下大大小小管了几百号人，他要是还用以前那种爱开玩笑并且还很仁慈的性格，恐怕真的就和他说的一样，他不可能成功。
只不过有一点他比较好奇，他小声的在白慕旁边问道：“你说……我现在算是成功了吗？”
张文宣说话的时候离白慕很近，白慕这才看到他满眼的血丝，眼眶旁都是黑眼圈，整个人仔细看显得十分憔悴。
“你从一个之前买饭五块钱鸡腿都舍不得买的人，变成了现在一个管着几百人、十几艘渔船还有好几个厂子的老板，这还不算成功？”
白慕这句话有些意味深长，他所谓的成功仅仅只是针对于张文宣的能力范围内所定义的成功，而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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