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依还是头一次没办法用天眼看出决策的结果。
不过，她也感觉到，不是天眼不行，而是她本身的修为太低了。
第五境整体上来说也算是一个强者了，但在真正的强者眼前和蝼蚁也没什么区别。
这也是水依跟陈诚在一起之后才体会到的。
之前他当拾荒者跑江湖的时候，能有个二境就算是高手了，三境那得是牛逼人物，第四境都算是传说中的高手了。
第五境压根是他们都不配碰到的人。
而现在自己到了第五境之后，她才发现第五境也只是菜鸡，传说中数量稀少的王境强者，这是走到哪见到哪。
以前自己只有第一境，却感觉天下之大，哪里都可以去得。
现在好了，明明身边有王境保驾护航，走哪都得开天眼看看，总是担心遇上解决不了的敌人，把小命交代了。
还别说，你还真别说，这境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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