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沉渊从来都不会让秦书为难，她说什么都答应。
不过他也没离开，而是就坐在胡导旁边看着秦书和刚刚落荒而逃的陆言之拍戏。
被打金主盯着，在场的人都紧张得差点流冷汗。
一向几乎不出错的盛然都被胡导喊咖了两回，陆言之就更被说了，一上来台词都说不清楚。
除了秦书，其他演员的状态都不好，胡导汗流浃背，当即就让大家先休息，然后和江沉渊解释。
“江总，今天他们可能是太紧张了，平常都是一条就过的。”
江沉渊自然不会怀疑秦书选人的眼光，但是让他不理解的是，陆言之一个拿过影帝大奖的专业演员怎么还频频出错？
这么想着，他也这么问了。
“陆老师一个专业演员怎么还频繁出错？”
被喊陆老师的陆言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抖，随后磕磕巴巴地开口。
“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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