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之衍一直坐在车上，显得有些闷闷不乐，眼神不时地望向车窗外。他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，仿佛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。而坐在旁边的沈惜凝则感到十分奇怪。这家伙平日里总是蹲守在自家门口，时不时还会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出现。可如今终于见到了他，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。“你怎么了？为什么一直不说话？”沈惜凝忍不住开口问道。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。
“你身边有那么多人，我到底算什么？”申之衍深呼吸一口气，终于将心中的疑惑问出。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仿佛害怕听到那个答案。
沈惜凝愣住了，她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她瞪大了眼睛，看着申之衍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申之衍看到她的反应，心中一阵刺痛。他深吸一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你和顾淮在一起，但我们之间……难道就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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