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雷若仙这么问，张自跃眯了眯眼睛。
“为了院长的信物。”
听到张自跃这么说，雷若仙和张荣毒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“院长的信物？不是早就消失了么？”
看着张荣毒，张自跃微微一笑。
“真的消失了么？”
“老院长的死，可是很突然的。”
“在老院长临死之前，除了欧阳卫，没有人见过老院长。”
“而信物消失，也是欧阳卫传出来的。”
“谁又能知道，信物是不是被欧阳卫藏起来了？”
张荣毒皱了皱眉，“还是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倘若信物是被欧阳卫得到了，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当院长？”
张自跃摇了摇头，“这个问题，恐怕只有欧阳卫自己知道。”
“不过，现在这些，都是副院长的猜测。”
“至于信物是不是被欧阳卫藏起来了，他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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